如今生活在步伐如此忙碌的社会,能躲在被窝里面看一本好的小说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一茶,一小说,可以享受属于自己独处的时光。可大家难免某一时刻会陷入了书荒的境地,不用担心,今天小编推荐的是:《欢喜宫门》选秀那年她才十三,出身寒微,在一群秀女中毫不起眼
《欢喜宫门》作者:半枝雪
短书评:《欢喜宫门》选秀那年她才十三,出身寒微,在一群秀女中毫不起眼选秀那年,她才十三岁,出身寒微,瘦瘦弱弱,跪在一群秀女中毫不起眼,所有人都嘲笑她穷酸*,不自量力,可谁能想到,她居然稀里糊涂入被太后选进来凑数。入宫之后,她成了最末流的九品采女,吃最差的饭菜,穿最简单的衣裳,住最偏远的宫殿。所有人都说她一辈子都见不到皇上,可偏偏,她头一天就被翻了牌。第一回侍寝,她紧张又害怕,把嬷嬷教的全都忘完了...
精彩内容:
“我娘说了,女孩子家家金贵得很,可以吃苦,也可以受累,就是不能受委屈!”——叶思娴景顺三年,五月初八。雨后的阳光灿烂明亮,照耀在宫里新盖的琉璃碧瓦上,愈发显得红墙碧瓦,绿树红花。储秀宫里有几棵参天大树,碧绿的树冠铺展开来,将整个前庭笼罩在一片阴凉下。树上的知了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而树下,则安安静静跪着上百名从各州府郡县层层选拔上来的秀女。景顺帝赵元汲登基已满三年,先帝除服礼已过,后宫空虚,膝下荒凉,他不得不遵从皇太后懿旨,举行选秀大典。今日,就是最后一轮的殿选。早上刚下过雨,地上还是湿的,叶思娴跪得很不舒服,斑斑点点的阳光照在脸上。晒得她脸颊通红,鼻尖儿和额头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连手心儿也是一片黏腻。旁边的两个秀女很瞧不上她的样子,交头接耳偷偷嘀咕。“哼,一个县令之女,穿成这样子,还真以为自己能选上。”“就是,这后宫也不是阿猫阿狗都能进的,那些检选的嬷嬷是眼瞎了还是怎么?这种穷酸*也放进来?”叶思娴不敢多话,只能当做没听见,她也不想来的。三个月前,皇上突然昭告天下,所有七品以上官家女子,十三到十六岁未曾婚配的,都必须进京待选。作为一个七品县令之女,又恰好十三岁,她不得不来。实际她也觉得自己和这花团锦绣的皇宫格格不入,只盼着早些落选回家,好和爹娘哥哥团聚,免受人家嘲笑。江淮县虽然小,可依山傍水民风淳朴,才不会有人嘲笑她。“宣!江淮知县叶怀俞之女叶思娴,进殿觐见!”听到公公喊自己名字,她赶忙起身,跟上前边的秀女排成一列,恭恭敬敬入殿行礼。叶思娴站在最后一个,不敢抬头,又有点儿好奇,水灵灵的眸子一转,就瞥见了前方一抹明*的衣角。啧啧,皇上的衣衫就是好看,面料细腻,绣工精致,张牙舞爪的龙纹,明暗交错的金线,若隐若现的黑宝石……“蒋氏瑞兰,撂牌子,赐香囊!”“李氏芙香,撂牌子,赐香囊……”管事公公一声声的高喊让殿里的气氛更加沉郁,有人已经开始小声啜泣。叶思娴规规矩矩站着,静待自己的名字。“皇帝选了大半日,统共才选了没几个,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呢?”一道慈祥的声音布满忧虑。“既然前几个都不满意,哀家看这最后一个倒好,不如就留下她吧?”皇太后的目光落在叶思娴身上。“你是哪家的孩子?今年多大了?”“回禀太后娘娘,臣女是江淮知县叶怀俞之女叶思娴,今年十三。”叶思娴声音清脆,像清晨山野间的小溪。“还是个孩子呢,难为你说得齐全,抬起头来哀家瞧瞧”皇太后笑吟吟看了眼身边的皇帝。赵元汲坐了大半日,见到的都是花枝招展的娇小姐,偶然一见叶思娴这样素衣布裙的,倒也眼前一亮。“还是母后的眼光好,朕也觉得不错”,他声音浑厚低沉,威严中带着几分恭敬。叶思娴还来不及紧张,手里就莫名多了一柄沉甸冰凉的玉如意。“叶氏思娴,留牌子,赐如意……!”离开大殿的时候,叶思娴整个脑袋里都是轰隆隆的声音,不能回家了,她不能回家了。转身出来,却见几个刚刚淘汰的秀女恶狠狠盯着她。气氛……多少有些尴尬。……五月初九,十二名秀女被册封,正式成为景顺帝的后妃。位分最高的是六品贵人,有华氏、宋氏、白氏三位,都是京城名门闺秀。往下是四个七品美人,四个八品才人,而叶思娴毫无意外,位分是最低的,九品采女。这天上午,阳光依旧火辣辣的。她在栖凤宫跪拜过皇后,领着刚分过来的两个宫女一个太监,穿过大半个后宫找到自己的住处,锦绣轩。虽然名字够锦绣,但地方是真破。院子里光秃秃的,花草都没种,石桌的裂纹也没来得及补,房屋新刷的漆遮不住剥落的痕迹。进屋一看,床又小又硬,桌椅板凳落满了灰,用手一推还摇摇晃晃的。叶思娴心里头拔凉拔凉,误打误撞入选不能回家就罢了,往后还得受罪?“小主您别哭啊,今儿也算您的好日子,哭了不吉利。”身边大一点儿的宫女赶紧劝着,声音温和。叶思娴眼泪汪汪看向她,见她圆圆脸蛋,弯弯眉眼还挺讨喜,就呜咽着问她叫什么名字。“奴婢圆月,十七了,以后就伺候小主的饮食起居。”“我知道了!”还挺合眼缘的,叶思娴用袖子抹了把眼泪,止住哭。圆月有些哭笑不得:“小主,嬷嬷才教过,不能用袖子擦……”……不管叶思娴多不情愿,她都得面对现实,带着宫人住进这锦绣轩。她只沉寂了半个时辰,就开始着手收拾。江淮县地处江南民风淳朴,娘亲更是温柔贤惠的江南女子。从小就教导她,女人家不管肚子里有没有墨水,性子要好,手脚要勤快,不能委屈自己。所以叶思娴打小儿就手脚灵快,这点活儿难不倒她。当天上午,她带着大宫女圆月,小宫女巧燕,和太监小秦子,上上下下将锦绣轩给打扫得干干净净,任何死角都不放过。快中午的时候,几个人累得瘫倒在地,身上,衣服上,头发上手上,没一处干净的地方。“小主,您……在家里也亲自动手做这些?”圆月擦着汗。“那当然!”“我娘说,一个人如果什么都不干,那不成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啦?”说着,渐渐低下头,眼圈儿红红的。圆月正打算安慰,忽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原来是宋贵人和孙贵人路过。她们衣着华丽,被宫人簇拥着站在门外,看向脏兮兮的主仆四人,尤其是叶思娴,她爬上梯子掏蜘蛛网,弄得整张脸都是灰尘和汗水。“呦!叶妹妹这是怎么了?”宋贵人连忙用帕子捂住口鼻。“哈哈哈,叶妹妹这算是自暴自弃了么?”孙才人指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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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万福》作者:犹似
短书评:虞幼窈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嫁给镇国侯世子宋明昭,成了三妹妹虞兼葭的药引。取了三年心头血,虞幼窈油尽灯枯,被剜心而死。醒来后,九岁的虞幼窈心肝乱颤,抱紧了幽州来的表哥大腿:“表哥,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周令怀遂撑她腰,带着她一路荣华...
精彩内容:
正月初过,院子里落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京兆虞府北院安寿堂。屋子里烧着地龙,暖烘烘的,年过五旬的虞老夫人,穿着姜*色团寿纹夹袄,阖目靠在大迎枕上,因为常年礼佛,手腕子上缠着一串紫檀木七宝佛珠。“老夫人,碧梗粥清淡,易克化,您好赖也吃两口。”见摆在黑檀木八仙桌上的粥菜一口未动,柳嬷嬷出声劝慰。虞老夫人“哎哟”一声:“想到我的窈窈还在佛堂里受苦,我哪还吃得下?”柳嬷嬷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老夫人偏疼大小姐,平日里见了大小姐都能多吃半碗饭,大小姐被罚进佛堂这才半个时辰,老夫人就混身不得劲儿。提及孙女儿,虞老夫人一阵长吁短叹:“唉,窈窈打小就没了娘,他爹又偏疼继室养的病秧子,我这个做祖母的往常对她也纵容了些,你说,我是不是错了?”柳嬷嬷拿着美人棰,帮她捶腿:“这话可就言重了,大小姐九岁,也是小孩子心性,姐妹间磕磕碰碰都是常有的事儿,许是不小心才推了三小姐,也不是故意的,您是训也训了,罚也罚了,索性三小姐也没事,大夫人身为继母,难不成还能跟继女计较不成,大小姐还小,以后慢慢教着也不迟。”她哪能不明白老夫人的心情。大小姐没得一个月大点,亲娘就去世,紧跟着后娘进门,老夫人怜惜嫡长孙女,就把大小姐养在身边,疼得跟眼珠子似。若非这一次,大小姐不慎将三小姐推倒在地,让身子骨本就不好的三小姐受了惊吓,一连发了两日高烧,险些闹出人命,老夫人也舍不得硬下心肠,罚大小姐跪佛堂。“还是你看得明白。”虞老夫人心情好了些,也有了胃口,扶着柳嬷嬷的手臂站起来,走到八仙桌前坐下。柳嬷嬷松了一口气,想来老夫人用完膳,就要去佛堂把大小姐接出来了。虞老夫人刚用了一小碗碧梗粥,门外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老夫人,大小姐在佛堂里昏倒了。”虞老夫人闻言,脑子一晕,“忽”的一下从圆凳上站起来:“我的窈窈,快,快扶我去瞧瞧窈窈……”安寿堂里乱成一团。整个虞府上下也闹了个人仰马翻。虞老夫人坐在床前,瞅着孙女儿小小的一团小人,躺在床上,从前粉嘟嘟的小脸儿,白得跟一张纸似的,嘴里还不停地说糊话:“不要,疼,窈窈好疼,怕,祖母,祖母,救救窈窈……”虞府大小姐虞幼窈,已经昏迷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又发起了高烧,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大夫是请了一个又一个,都说虞幼窈是受了惊吓,被魇住了。大夫开的安神汤、定神汤,退热药,一碗一碗的送进屋里,又一碗一碗地捏着鼻子灌进虞幼窈的小嘴里,可都没什么用。小小的人儿曲绻在床上,把自己团成一团儿,双手捂在胸口上,紧紧揪着胸前的衣襟,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疼,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疼,可把虞老夫人心疼坏了。虞老夫人一手捻动着佛珠,一手捏着帕子擦眼泪:“我命苦的窈窈,打小就没了娘,我这个做祖母的又一把老骨头,让我的乖孙女受了天大的罪,窈窈要是不好了,我这个老婆子也跟着一起算了。”守在屋子里的一众人表情都僵了起来,老夫人这话儿明着在指桑骂槐,真真把心给偏进了心眼子里去了。在她眼里只有虞幼窈这个才是嫡亲的孙女儿,别人那都是路边的草儿。心里这样想着,但在场却没有一个人敢多说半句,连忙出声劝慰。“娘,您这是什么话?窈窈吉人自有天相,过会儿就没事了。”“祖母,您年纪大了,可得好好保重身体。”“老夫人,大小姐还病着,你可不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儿。”“……”虞幼窈浑浑噩噩听到屋子里七嘴八舌的声音,人却深陷在一个可怕的梦魇之中。梦里,已经长大的虞幼窈躺在冷硬的床上,拢紧了身上陈旧发霉的薄被,冻得瑟瑟发抖。喉咙里有些发痒,她张嘴“咳”了一声,冷气倏地灌了进来。“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令虞幼窈心中钝痛,她紧紧捂着嘴,暗红色的血从指缝间溢出。“春晓……咳……”虞幼窈唤着身边伺候的丫鬟。“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虞幼窈以为是春晓回来了,便抬眸看去,穿着宝蓝色直缀,披着鹤纹大氅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口,正淡漠地看着她。他身姿修长挺拔,容貌隽俊,破陋的小院也难掩其风华高举。镇国侯宋明昭——她的丈夫!宋明昭走到床前,倨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一片漠然:“虞幼窈。”生生将喉咙里的咳嗽咽下,虞幼窈动了动唇,想要张口谩骂,但触及男人漠然的表情,突然明悟——谩骂也只是徒劳。宋明昭轻柔地为虞幼窈掖了掖被角:“葭葭昏迷了五天,至今还没有醒来,你的心头血,对她已经不起作用了。”乍一听到这个消息,虞幼窈愣了一下,紧接着就笑起来,笑得撕心裂肺,眼泪横流,沙哑的嗓音,像是被沙子磨过了似的,透着刺耳的尖利。“哈哈哈咳……咳哈……”笑声夹杂着咳嗽,宛如疯魔了一般:“虞兼葭终于要死了,哈哈,她本来就该死……”十四岁那年,最疼爱她的祖母因病去世。当时,还是世子的宋明昭已经十九岁,镇国侯府担心她守孝三年,误了子嗣大事,就向父亲虞宗正提议,喜丧内百日完婚。出嫁的女儿只需守孝一年,这个提议虽然有些仓促,却也符合礼数。父亲同意了!她有孝在身,婚事不易大肆操办,镇国侯府既低调又草率的以八抬大轿,把她接进了镇国侯府,草草拜了堂。她成了镇国侯世子夫人,羡煞旁人。因她没到及笄的年龄,又身怀重孝,不宜圆房,她和宋明昭分房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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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王的医品狂妃》作者:六月
短书评:一朝穿越,她成了爹不疼娘不爱嫡女大小姐她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世上司害死她今生又在后院里被欺辱手撕渣男,斗遍白莲花看她如何玩转穿越新鲜感...
精彩内容:
“本宫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嫁还是不嫁!”粗暴冷冽的男声在夏子安的耳边炸开,她慢慢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男子俊美却狰狞的面容。身上有尖锐的疼痛,脖子被眼前的人狠狠地掐住,胸腔像是要炸开一般难受。她眸色一凝,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她记得自己被上司出卖,身中五枪,已经死了的。脑子里顿时倒灌进一些记忆,不是属于她的记忆。子安还没回过神来,脸上便遭了狠狠的一记耳光,直打得她昏头转向,眼冒金星。嘴里一阵血腥的味道钻上来,她吐了一口鲜血,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她陡然抬头,狂怒在眸子里焚烧,脑子里残留的记忆告诉她,方才原主被乱棍杖打魂归西天,她才得以穿越在原主身上复活。“回答本宫,你嫁不嫁给梁王?”又是一声愤怒的质问,伴随着一记狠辣的耳光,打她的人,是当朝太子慕容桥。一道绿色的身影扑过来,拉开了慕容桥,哭着说:“殿下,不要为难姐姐了,父亲那日虽然醉酒,确实错应了将我许配给梁王殿下的。要姐姐代嫁确实为难了她,再说,姐姐心里也一直思慕殿下您,您这样逼她,岂不是要把逼死吗?”来人梨花带雨,一副娇弱的模样,正是夏子安的庶妹夏婉儿。慕容桥见状,十分心疼,当即放开子安,改为虚扶着夏婉儿。空气迅速回到子安的胸腔,她大口大口呼吸,驱散了死亡的气息。子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但是身上的疼痛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站立不稳,双腿一软又倒在了地上,脑子里残留的记忆和这两人的对话让她立刻判断清楚了眼前的情况。原主的父亲,是当朝丞相,在一个月前与梁王殿下饮酒,醉酒之时答应了梁王殿下迎娶夏婉儿的要求。丞相酒醒后后悔不已,他平生最宠爱妾室玲珑夫人所出的庶女夏婉儿,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将她嫁给残暴的梁王?夏婉儿也哭闹着不肯嫁,因为,她早与太子情投意合,她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丞相不得已,便逼嫡女夏子安代嫁给梁王。夏子安虽是嫡女,在丞相府却从未享受过嫡女的尊荣,她的母亲更是被丞相厌弃。原主夏子安自然不肯同意待嫁,夏婉儿便向太子慕容桥哭诉。方才在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一一灌入子安的脑子里,慕容桥不仅和丞相府的人一起逼迫她嫁给梁王,还对她用了刑,她甚至能听到原主夏子安临死前的哀求和她死前那漫天的血腥。夏子安怒火丛生,慕容桥便轻蔑地看着她,一脚踹了过来:“凭你也配思慕本宫?呸,你这样的货色,便是送给本宫做妾,本宫也不会要你。”夏子安本就受了刑,这一脚毫不留情,踹得她一口鲜血吐出,她握住双拳,眼底狂怒越发炽盛。她试图站起来,但是,身上受的伤太重,甚至连动一下,身体都撕裂般的疼。夏婉儿柔柔弱弱地上前,一脸内疚地继续道:“姐姐,对不起,我曾答应过你,不会对太子殿下有非分之想,可是,情之一字,实在让人无法控制,我越是压抑对太子殿下的思念,这份思念便越深,越无法自拔,恕我不得不无视您对我的警告。”夏婉儿表情实在是楚楚可怜,但是夏子安却知道,她私底下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慕容桥大怒,“你竟然敢阻止婉儿与本宫在一起?你这种女人,实在是太歹毒了。”夏婉儿连忙拉住慕容桥的手,哽咽道:“殿下不要怪姐姐,本来做妹妹的就不该与姐姐争,是我的不是,是我没能控制自己的感情……”慕容桥道:“婉儿你不要再说了,你就是心肠太软,才会一直被她欺负。”夏婉儿看着底下狼狈不堪的夏子安,眼底闪过一丝阴毒,却用哀求的语气道:“姐姐,求你成全我与太子殿下吧,妹妹会一辈子记得您的恩德。”子安吸着冷气,冷冷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表演恩爱,心头觉得厌烦不已,她在现代是特工组的*医,来往皆豪爽痛快之辈,不屑与这种勾心斗角矫情恶心的人说话。她脑子里残留的记忆告诉她,梁王腿有残疾,且他生性残暴,虽没娶正妃,府中却有十余名姬妾,而且,听闻这些姬妾有半数都残废了,可想而知,她们在王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原主大概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不愿意嫁给梁王。子安忍住疼痛,用尽全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拿我一生的幸福去成全你吗?你真不要脸!”慕容桥闻言,陡然大怒,看向廊前坐在椅子上的夏婉儿之母玲珑夫人,“还不打更待何时?”玲珑夫人一直都在看着,她心中着实焦虑万分,如果夏子安不答应,自己的女儿婉儿便要嫁给梁王那个恶*了,今日太子前来施压,她本以为夏子安会答应,却不料三番四次用刑,就是不肯松口。如今听得殿下的吩咐,她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愤怒,厉声道:“来啊,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她答应为止。”玲珑夫人一声令下,两名粗暴的下人便摁住子安,棍杖声声落在夏子安的背上,直打得她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八年特工生涯,练就了她钢铁一般的意志,她咬着牙关,承受着原本不属于她的耻辱与痛打,一口口的鲜血从嘴里溢出,背上的棍杖几乎要把她所有的骨头都打断。玲珑夫人与慕容桥都没想到夏子安会这般的口硬,玲珑恼火至极,也顾不得维持自己的威仪,疾步下来,一手抓起子安额前的头发,用力地把她的头拽起来,恶狠狠地道:“你若不肯答应,便是自寻死路。”子安呸了一声,满口的鲜血吐在玲珑夫人的脸上,玲珑夫人怒极,拽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狠狠地摁在地上,用脚踩在她的后脑勺上,“我让你嘴硬,让你嘴硬!”慕容桥冷声道:“还与她废话什么?她若不答应,便按照丞相之前的计策,以通奸之罪,把她母亲休出去,且看那袁氏以这等不堪的罪名被休出府去,还能不能活下去。”子安心头狂怒,狂怒之中,夹着一丝心痛,这不是属于她的情感,这是原主留在大脑和心里的情感,可以想象,原主死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她的母亲袁氏。昏沉中,子安只听到一道威严的声音缓缓响起,“明日就是婚礼了,再打伤一点,昏迷中抬上花轿去,梁王要的只是相府嫡女为王妃,至于她日后是残疾还是毁容,梁王不会管。”子安死死地记住了这把声音,特工生涯的经验告知她,这把声音应该是原主的父亲夏丞相。虎毒不食子,这个夏丞相,猪狗不如。一顿狠辣的棍杖再度落在她的背上,终于,她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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