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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回到云深不知处依然精神恍惚,没想到他都有儿子了,可为何之前他们三人在莲花坞住了许久都没见过?莫不是晚吟在外面情难自禁惹了风流债,现在才将儿子认回来?可晚吟分明不是那样的人。蓝曦臣实在是想不通。
蓝忘机和魏无羡从静室出来,远远便看见蓝曦臣低着头,心事重重的样子,魏无羡示意蓝忘机过去。三人一起入了寒室。
“大哥今日不是去了云梦?这是怎么了?”魏无羡率先开口。
魏无羡“阿羡可知,晚吟他有个儿子?”
魏无羡正倒了杯茶在喝,闻言噗的一声,口里茶全喷了出来,惊奇道:“什么儿子?我怎么不知道?”
他竟连阿羡也瞒着吗?蓝曦臣心里不是滋味。
“今日在云梦街上遇到他,他怀里抱着个四五岁的孩子,我亲耳听到那孩子叫他爹爹!”
魏无羡张大嘴巴,看看蓝曦臣又看看蓝忘机。
蓝曦臣又问:“阿羡当真不知?”
魏无羡摇摇头,蓝忘机则安慰到:“这其中许是有什么误会吧,兄长可问清楚了?”
蓝忘机“我没问。”蓝曦臣撑着额头,郁闷至极!
“大哥不必难过,我敢打包票,江澄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这孩子肯定不是他生的!”魏无羡信誓旦旦!
恰在此时,门外蓝景仪敲门叫到:“泽芜君,有您的书信,云梦来的!”
魏无羡忙跑过去,一把抢过信,还不忘在蓝景仪头上揉两把。
蓝曦臣接过信拆开,纸上虽寥寥数语,却足以让他舒展眉头。
“是江澄么?写了什么?”魏无羡扯过信纸,念道:“无忧无爹无娘,孤苦可怜,遂将他收于膝下,实非我所生,泽芜君切勿多虑!”魏无羡念完,哈哈大笑:“原是捡来的儿子,我就说江澄不会做那种事了!大哥这下可宽心了?江澄这是与你解释呢,哈哈!”
蓝曦臣蓝曦臣心中愁思更甚,你既无意与我相守,那写这封信来又是何意?晚吟啊,你可真会折磨我!
江澄坐在书房神色平静的以手指细细描摹着一幅画像,那画中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这画原本是放在蓝曦臣案上的,却被他带了回来。描摹许久,他找来宣纸,想着那人音容笑貌,也提笔细细勾勒起来。
那日魏无羡回去后,他在凉亭独坐了许久,也想了很多。诚如魏无羡所言,是他自己将自己绑的太紧。从小到大,他都争强好胜,总想做到最好,做给爹娘看,做给天下人看,不管多难,他都苦苦撑着。可纵然是铁血男儿,那一颗心也是肉长的,一个人苦撑这么多年,他早就累了,他也想身边能有个知他冷暖的人,可自从双亲和姐姐去世后,再无人问过他心中苦痛,再无人问过他喜乐哀愁。
江澄如今那人愿意把他放在心上,他又怎能再找理由将人推开?莲花坞的将来,便交给无忧吧,即便不是他亲生的,但总归也叫他一声爹爹。他现在只想随一回自己心意,只想把那个他放不下,且放不下他的人紧紧抓在手里。
无忧推门进来,见爹爹在画画,且画的还是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好看的叔叔,便懂事的在一旁看着不出声打扰。
不多时,江澄画好了,把无忧拉过来问道:“无忧想不想再要一个爹爹?”
无忧天真的问:“为何要再要一个爹爹?”
“多一个爹爹就会多一个人对你好!”
“那个爹爹会像爹爹一样对我好吗?”
“会。”
江澄“那个爹爹像爹爹一般好看吗?”
“比爹爹好看。”
“那个爹爹会对爹爹好吗?”
“当然会。”
“爹爹画的就是那个爹爹吗?”
“是。”江澄脸越来越黑。
“那个爹爹在哪里呀?”
“哪儿那么多问题,过来练字!”
“无忧什么时候能再见到那个爹爹呀?”
江澄不言语,只看着他。
无忧撇撇嘴,老老实实提起笔练字。唉,爹爹可真是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