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雪清竹的独家诗词歌赋平台
汪化,原名季红燕,福建人,年受邀参加《中国梦想秀》感动万千观众,因“觉得自己不是读书的料”,读初一时她提出退学,此后学过裁缝、当过保姆。天赐“神笔”,三十岁时她“流浪”(汪化自侃的说法)到上海,为转移生活窘迫的压力,她开始画画,画那延续不断、纠结缠绵的线条,终于她心中汹涌澎湃的情感、似潮水般倾泻在画纸上,丝丝笔墨,熠熠生辉!
汪化,来自福建闽北一个小山村,父母皆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汪化最初被人熟知时,她还是中央美术学院食堂的一名服务生。多年来一直坚持画画的梦想,即使在生活困难的情况下也不惜租住在不足10平米的地下室中画画,年3月,她登上了中国梦想秀的舞台,在那里展示了自己多年来的坚持和梦想,如今的汪化已经是单向空间的驻店艺术家,继续实践着她的绘画理想。
年秋天,汪化从上海坐火车来到北京她在这座城市几乎不认识任何人,她先后到、草场地、宋庄求职,但因学历低,终无所获。后来,她机缘巧合地来到央美参观,立即就被图书馆里精美的画册深深吸引,决定无论做什么也要留在这里工作。后几经波折找到食堂经理,汪化对他说:“我只要包吃、住,可以不要工资,但我只上半天班,其他时间我想画画。”
经理同意了,但仍然坚持给她元工资,让她可以买些画材就这样,她留在了央美工作,一下班就回自己的小小地下室画画,享受一个人的简单快乐生活。在中央美院食堂工作的汪化。
当她醒着的时候,一天的时间除了在中央美院食堂工作的三个小时,其余的时间都交给了画画。美院外的某处地下室不足十平米的小屋是她的栖身之所,屋子里有少许从地面上泄下的阳光,一张床和一张书桌,占据了屋子的大部分面积。她就在这张小桌子上完成了数张30米的线描长卷作品。不仅如此,她还喜欢听学校的课程和讲座,在这里我找到了共鸣。虽然工作辛苦,但我很满足。
这些画,只是对我生命态度的一种自然呈现。我画画之前根本不会总体地去构思,或者先要想好一个主题或模式,而是趴下去就这么画了。有时候一画就是一整天,不吃不喝,也不会觉得饿。我的画都是长卷的,画小幅的根本不过瘾。
她后来说是画把我带到了这里。从那时起,她就开始住在这间拥挤、潮湿的地下室。汪化在其居住的地下室内作画。因为爱画画,汪化每天上三个小时的班,每天下午两点之后,结束了中央美院食堂的工作,任线条在黑色卡纸上流动。自那之后每天下班,她便跑到图书馆或食堂一楼画画。不上班时,便从清晨画到深夜。
后来,在央美学生的引荐下,她认识了袁运生先生。袁运生教授在看了她的长卷画作后,不由地赞叹道:“很独特,我没见过这样的学生,她很有才华,而且这种才华不是靠专业训练出来的。并鼓励她说:“汪化,你成功了!”
在年6月26日落幕的第26届法国阳光纪录片大会上,一部以素人艺术家为题材的纪录片征服了国际评委,摘得“SunnySideSpecialMention”奖项,该片曾在3月的第六届亚洲阳光纪录片大会上获得了唯一的“最佳中国提案”奖。(摘自网络)
汪化
万线织成清素锦,灵山一叶作汪洋。明灯长照莲花笔,不觉禅心满室香。
切菜中央美院
殿堂金碧望之深,仰止栖依艳羡心。若许厨刀能借我,也思切菜画森森。
赞汪化
笔笔江河涌妙春,依依素手画成真。人间别有笃行者,腕底浮云已绝尘。
黛色
黛色游丝遍翠虚,清灵欲织梦芙蕖。一枝折得诸天界,散入江南彩鲤鱼。
江头
莫道人间易说愁,斜阳影暖立江头。碧山明月隔秋水,乱世飘蓬羡白鸥。归种诗中花朵朵,爱栖竹下石悠悠。应知落叶风来扫,坐看烟波去远舟。
有感汪化
文
苍雪清竹
一看到汪化的故事,立刻被她感动,惊叹,流连,痴迷,种种心绪“得及游丝百尺长”,一如她画里的青丝,一如那胸中的情丝,缭绕在浑茫的空际,在八极旷野,在九霄碧落,无止无休,汗漫纷飞。只有未央的夜安放着禅空的心。说不上这些画的美具体在哪里,只是感觉被震撼被点燃,仿佛顿见宇宙的缩版,俯视秋毫毕现的细枝末节。现如今画这种画的人也很多,但是汪化的画是汪洋横流,是江河喷涌,在于滔滔不绝的气势,恣意奔放的怒慨。想起了谁的话,盆景注重布局,小的诗文也无不注重章法,但是大江大河只是涛飞云走,一泻千里,一如天才奋笔,仿佛万马奔腾,宛若千山脉扬,盛于大气,也工于细节。
汪化在那些寂静的早晨一直到夜里都伏案画着,这一幕犹如我心中的愿景,却从朦胧的云端落地为一个美院厨房切菜的女子。突然觉得汪化就是我自己,一个理想中的我自己,找到一个可以切菜又可以画画的地方,忘情地,忘我地,忘记世俗地画着。我不也一直在这样寻觅着吗?然而我缺少汪化的执着一心,我不能像她一样一门心思在画画上,因为我还有文字,总是更牵动着我的爱与痛,痴与狂,落寂或者嚣张。到底是爱文字更多一些,还是爱画画更多一些?在林间小路的岔路口临风而立,我总是被它们牵扯着,拉锯着,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一会儿在画里,一会儿在文里,找不到灵魂的落脚点。一旦分心便容易再分心,更分心,于是彻底地淹没在世俗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之中。
“你想画画?那就先割掉你的舌头,因为从此你只能用画笔来表达”,马蒂斯的话犹如当头棒喝,你早应该知道你和文字多年来相濡以沫,患难与共的血脉交融,犹如结发的郎君,为什么又节外生枝地爱上绘画呢?但是当我还不识字的时候,已经在草纸上画上成排的花盆,可是后来听到某某同学准备考美院,不也令我感到每一寸肌肤都受到凌迟般的痛断心肠吗?那时候我已经身在师范,过去考师范都是家贫需要早早自立的孩子或者认为女孩子无用才会去考的,但无一例外都是每个学校拔尖的学生才考得进,因为是从最高分录取一个,他们都有更多的理由去学一项喜爱的专业进行深造。我深知即将浪费的五年时光,于是在第二个学期开始的那天早晨,我收拾了行李打算登上远行的列车,但是我千不该万不该将消息透漏给最好的闺蜜,她叫来了老师劫下了我的行程。如今看来那五年的确是白费了,但真的是白费吗?我想我是在一所教师范的学校里自学了几年文学而已吧。只能做这样无奈的自嘲了。
这么多年的迟疑,兼爱,不舍得放弃绘画,是因为我不懂得自古英雄出少年的道理。所有的天才无一例外都出身于神童,虽然不是所有的神童最后都能成为天才。所谓的大器晚成只不过是大器晚承,早年早已打下基础,只是世人还未承认,虽然这承认有时候要延迟到耄耋老朽,有时候要隔世相认。心理学家张耀曾说:“40岁以前有相当成就,以后继续发展至更大进步,这是常有的事,这是宝刀不老,而非大器晚成。早年毫无表现,希望到了晚年,忽然蔚为大器,这是从来也没有过的事情。”孔子说:“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矣”。就像擎天的紫竹弯垂下来的枝梢,一定朝着它地底下深藏的根梢生长的方向。如何判断自己在哪一方面会有更大的成就,那就寻找一下自己在童年、少年、青年时代最用力的方面吧!那才是自己的根。我在青年时代与绘画已经失之交臂,错失良缘,幸而与文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就像《诗经》中说:“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因为档案文件里我写下的那一篇自我推荐的文章实在太惊艳绚烂了吧,我竟然被分配到家乡经济最好的乡镇中心小学任教。有老阿姨问我,你找了什么门路?能到这里来?我苦笑,我到希望能像其他人那样分配在家乡的学校,或许有亲人的陪伴,鼓励,帮助,我会熬过那段艰难的时光。最后我还是出走了。在落花如雨的巷陌里,我是打马经过的行人,就着幽微的月色和若隐若无的花香,在落寞中任风钻透衣襟和双袖。未来尚在烟霭迷离的薄暮与长夜中深隐,寻梦人只有一怀的诗意淋漓湿透了孤独的灵魂。在无数这样夜幕降临的时刻,我仰望着路边的高楼那红*糖块般灯光融融的窗口,却知道没有一个属于今夜我落脚之处的甜蜜安然。路人们如同急匆匆奔巢的惊鸟扑向欢拥他们归来的居舍,然而我只有停身略靠在行李箱上回望天空中的月亮,它硕大,明亮,清光泠泠地像一艘搁置荒滩已久的船骸,我曾经的青春就在无数城市漂泊的风中徘徊。我无法安心写一行文字,也无力悠然地画一张图画。
我在一路的追寻中迷失了太久,风尘滚滚,古道悠悠,绝响了心弦曾经万壑松涛千江流水的奏鸣。当我听到汪化的故事的时候,我怔怔地凝然了好久,只是我要停下一手画画一手写诗的那只涂满颜料的笔了。当我有了“苍雪清竹”这个平台我便有了灵魂真正的居所,不再在街头寄宿于月亮那凄怆而清寒的窗口,而是这一方可以铺下文字长毡、诗词锦褥,文章绣被的花巢雪窠。我要像汪化一样铺排我的文字江河,因为一个人流浪了那么久,孤独了那么久,一旦找到归宿,就再也不会浪迹萍踪,无所归依。文章就是我的圣殿,诗词就是我的楼阁,古赋就是我的庭院,鉴赏就是我的别墅,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我要精心保护好的我的阿房宫殿,我知道有一个爱人他就像“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羽,如果他要来娶走我的话,那就好比一把火烧掉了这无比璀璨华丽的金碧辉煌的,堆满金银珠宝的,装饰着绫罗绸缎咸阳宫殿!张爱玲早在学生时代就说过,最痛恨的事情莫过于一个天才的女子忽然结了婚。但是她后来还是经受不住诱惑自践雷渊,她那喷薄而艳异的瑰才从此烟花易冷,断绝天源,这是无数张迷最惋惜的事情。我认为家务,生育,相夫教子是其一,其二是自身的北海精华都用来经营性工厂了,脑脊液和脊髓液日复一日地下流倾泄,这是创造力消失了活力的原因之一吧。所以每一个聪明的民族无不奉行禁欲或者少私寡欲,只有原始森林里的部落遗民,才进行生殖崇拜。当然我说的是热爱文字的殉道圣徒。干干净净地活着,会赢得天地*神的敬重。古时候每个金榜题名的状元无不是经过城隍神祗们的仔细考察,认为此人救过人命,或者能够拒绝淫奔,或者拾金不昧等等,才酌情给予的。虽然这些观点只会让一些人露出哂笑,但无妨表述。
作者简介:
苍雪清竹,原名杨敏,大连女诗人,喜欢书画创作。渔樵江渚,浪迹江湖。万壑云烟,心归苍岫,一段萍踪,泊于故洲。且饮一盏西风月光之茶,吟数首无雕无琢之玉,看剑,击筑,啸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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